第494章:死是唯一的救赎(1 / 1)

第494章:死是唯一的救赎

陶桃那个时候的想法很坚定,坚决不能做小三,她痛恨自己的不长眼,想想那么好的男人有颜有钱有地位有风度怎么会看上自己呢,少女梦做的太多了。

陶桃相当苦闷,她想去找阮绥绥诉苦,但是又害怕,她知道阮绥绥最痛恨的就是小三,她要是也成了小三绥绥还不把她给骂死吗?

她选择了沉默,以为这样可以忘记周越白。

可是她太高估了自己也太低估了周越白。

没有他的日子她过的生不如死,才一个周,就已经整整瘦了六斤。

但即便这样她还是坚持着,爱情嘛,又不是没有就能死人的东西,熬过去就好了 。

这天,陶桃电视台晚班,下班的时候故意让她留下来收拾卫生,等走的时候都已经快11点了。

走出电视台大楼,她挺害怕的,说实话这个点儿打出租车都有危险,要是有个男朋友就好了。

说男朋友,她看到了门口站着一个穿着浅米色衬衣的男人,他正低头捏着一根烟,却没有抽。

听到脚步声,看到陶桃的那一瞬他眼睛里的光彩灿如星河。

有个词叫一眼万年,陶桃以前不懂什么意思,现在却终于明白了,就这么一眼,她已经万劫不复。

周越白扔了手里的香烟,快步上前却不敢抱她,“陶桃,你都知道了?”

他不傻,即便她没说原因,但是不接电话不见面足足说明了问题。

陶桃点头,“我不怪你,只怪自己太虚荣,自不量力的想找个优质男,事实证明,这样更打脸。”

“桃桃”他伸臂抱住她,“我都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解释。”

陶桃推开他,“所有劈腿的男人都有解释,对不起,我不想听。”

她越过他,大步向前走去,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眼泪。

“桃桃,我真的有苦衷,我一点都不爱她。”

“不爱还要跟人家在一起,那不是更渣吗?”

周越白攥住了她的手腕,“如果你肯给我个机会,我一定把原因都告诉你。”

“不必了,我没有兴趣知道。”陶桃挣开他的手,一个人往前走去。

她打了车,也不敢看他,生怕自己心软扑到他怀里,道德的底线陶桃是有的,她不会做小三。

她心情不好,不想回家,让人把她在酒吧一条街给放下。

她找了一间静吧进去喝酒,却没想到被坏人盯上下药,差点失去了贞洁。

那么危险的关头,她都没有打周越白的电话,而是给阮绥绥求救。

阮绥绥和沈崇禹一起把她给带回家,难受了一晚上后她匆匆离开了这里,回到家却发现周越白的车停在小区外面。

他当时在电视台失去了她的踪迹,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打她的电话又不接,所以只好来她家等着。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陶桃崩溃了。

虽然他没有在她危机的时候出现,但是她知道从头到尾她想的都是他,他放不开她,她更忘不了他。

打开他的

车门上去,陶桃说:“随便带我去个地方。”

他把她带到了一间隐秘的房子里,她一进屋就抱住他亲吻,用尽了所有力气的吻,好像吻了今天没有明天。

她昨晚差点失贞,今天的想法就是疯狂一把,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最爱的人,但是还是要分开。

俩个人滚到了床上,爱的几乎灵魂出窍,陶桃疼得哭,周越白不忍下去,她却把他拉的更近,“别停,爱我。”

事后,她穿好衣服,准备离开这里。

她以为睡着的周越白却紧紧抱住她,给她讲了一个很悲怆的故事。

最后他说,“那个小男孩就是我,我的真名叫阮明澜,是阮绥绥的表哥。”

爱情让人盲目也让人疯狂,陶桃一个不谙世事的学生在坠入到一段滚烫的恋情后整个人的大脑都不清醒了,她同情周越白,也恨他的敌人,所以当他说他跟薄雨在一起只是为了复仇的时候她接受了,她选择做他的地下情人等着他解脱。

周越白玩弄起感情也算是高手,他用自己的温柔织成了一张网,紧紧的把陶桃困在网中央,他不提任何报仇的事,却安排了一次又一次的偶遇,让她走进薄风的世界。

薄风疯狂追求她的时候她很怕,周越白一副痛心疾首又无能为力的样子,甚至几次都要放弃复仇带着她远走高飞,少女的心就这样给他融化了,陶桃不忍心看到他痛苦,她咬牙答应了接近薄风替他找他的犯罪证据。

她答应那天,周越白疯狂的要她,亲遍了她身体的每个地方,对她就像膜拜女神虔诚的信徒。

只是这个女神,走上的是祭坛的一条不归路。

谁也不会想到,一个看似花花公子的薄风竟然是个性格分裂者,而分裂出的薄雷是如此的残忍变态,他不但掌握了周越白的全部计划,更是将计就计,全盘控制了他为己所用,陶桃遭受到那么多非人的折磨,最后能为她着想的却只有薄风。

薄风为了她想杀死自己,从此薄风和薄雷都消失,却没有想到最终还是做不到,而陶桃却因此失去了孩子进了监狱。

那个时候,周越白已经明白自己深深的爱上了陶桃,杀死自己的孩子他比谁都痛,可是没有办法,这是唯一个可以救陶桃的机会,只要她能好好的,他甚至可以放弃复仇。

这样的觉悟来的太晚,所有的悲剧已经酿成,亡羊补牢,有用吗?

两年多的时光他和薄雨的婚姻是行尸走肉,而薄雷则因为这次的伤害精神和身体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不得不去国外治疗,这期间他又参与了BL内部权势的角逐,周越白难得有了空间和时间安心做研究,其实他研究的不是毒药,而是针对那种病毒的解药。

当然,为了模糊薄雷他也只能阶段性的取得一些成绩,否则会引起他的怀疑。

两年的时光岁普通人来说并不难过,但对于他来说每一步都是走在刀尖上。

午夜梦回,陶桃的眼泪,血肉模糊的孩子都成了压在他心口的桎梏,他患上了轻微的精神抑郁,经常有自杀的渴望,只能靠药物治疗。

睡不着的时候,他会开车去监狱的外面,整夜抽烟看着那座黢黑的建筑。

他没有去看过陶桃,因为他知道,她根本不会去见他。

一切的忏悔来的太晚,他还了自己欠下的人命债,却无法偿还陶桃的感情债,所以还是让他去死吧。